柳卿

emmmm…我建议不要点开我练笔。

有肉
有角色死亡



当剧烈的心脏运动变得平缓,到逐渐冷静下来。发现时手心浸满汗液,在无处可逃的地方仅剩下狭窄的柜子,和出去吸引屠夫杰克的奈布先生,艾玛十分谨慎的确认了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可疑迹象才选择推开铁门,生锈得嘎吱作响,惊扰到了不远处的乌鸦,嘶哑着煽动翅膀挥走。

余惊过后的失神和突然松了口气,艾玛双腿无力跪坐在地上。这不是该休息的时候,她努力着,用力着支撑自己站起来。却在不争气的打转的眼眶中的泪水掉下来之后,才勉强站起来。她捂住唇肉克制着自己的抽泣,掩饰着懦弱的证明。

——“艾玛小姐,等我回来。好吗?”

“等走远了,你就跑掉。”

这是佣兵临走时留下的嘱托,附近有着尚未破解的陈旧机器。上面撒落着零星灰尘,以及老旧的需要校准的锁铐,她抹掉眼角挂着的泪珠。翻过矮墙去摸索那台机器。

为什么要跑掉?为什么要丢下他自己跑掉。在这种极限关乎到生命的事情中,人总会产生依赖感。会误认为爱情。人在接收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时,在绝望中抓住一丝希望时。会错认为自己的感情。

这些是奈布在感觉到艾玛对他的情愫时说的话,奈布说她太小了。还不懂得什么是爱,机器准确无误的发出快要支离破散的声音,低声躁动着像是黑夜里的叫喧。额头泌出细汗,校准越来越刁钻。艾玛想起了很久之前再也找不到的父亲。究竟去了哪里。是来到这里探究的谜底。当机器终于破解成功的同时,几乎是在同时。艾玛的心尖颤动,她紧握住胸前的位置。撕裂般钻心的痛处,和远处群鸦的哀嚎,好像是在唱歌 唱着悲鸣的哀曲。

她明白的,有人倒下了。

似乎是疼痛再刺激着她。似乎是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光。她开始向着心跳的地方跑去,摸过带刺的木板,翻过矮尘的土墙。躲在最近的集装箱后面。她猜的没错,是奈布被击倒了。背上的伤口渗透着猩红的血液,肆意张牙舞爪的蔓延在他本该是墨绿的连帽衫上。伤口深的令人惊恐。边上嫩肉外翻,遇见空气又沾染细菌分泌的脓水。

她好害怕,从地上可见的红光能知道的,杰克就站在奈布身后。奈布痛得在地上发抖。他把指尖嵌进肉中造出新的伤口,只是为了不为这些闷哼出声。杰克的逼近,奈布的连帽衫突然被拽下来,浅棕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脸颊上。没有帽衫的视野宽广不少,他抬头四下张望时看见了艾玛。他眼里充满了疑惑,愤怒。甚至还有些惊恐。

奈布脸色发白,他蠕唇发出几个音节。最终没能说出什么。艾玛知道,在让她快逃。她不能这样做。她需要陪伴在他身边,想要保护他。即使她什么也做不到。她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。
杰克半蹲下来将奈布抵在集装箱上,带着钢刃的指腹轻扼住他后颈,压低了声音,好像在询问。

“还有一个,出卖他。我放你走。”

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肯定,背后的伤口承受这样的姿势挤压。闷哼出了声,喉中腥酸一股涌上鼻腔。咳出血来,在奈布唇上点了红色。像是白纸染了墨,显眼极了。

他侧过头咬牙切齿逼出带了血沫的字眼。

——“做梦”

杰克笑了,从刚开始的闷声哼哼到后面的仰面大笑,开心的不行。在预示些什么。太可笑了,这场庄园主设下的迷局,他在无时无刻注视着我们。这是展现人最自私恶毒的一面。
他怎么这么天真?好像不染尘世的白纸。让人心生厌恶。想要毁掉他。

在杰克明白过来这些想法的时候,身体已经做了准备了。钢刃毫不吝啬的将衣服一把拽下,巨力扯的奈布生疼。死摁在集装箱上,仅剩的力气挣扎毫无作用。冰冷的气温让奈布身上开始泛红。他不太明白这样做的意义。耻辱心?

集装箱另一面的艾玛并不能通过声音来分辨究竟发生了什么。但是她知道,杰克在折磨奈布,她很恐慌,又无比的害怕。她好想要救赎。救下奈布,救下她自己。

杰克给予的话并不多,取下钢刃便直挺驱入未经人事的密处。干涩又紧绞着,只一个指节就再进不去分毫。奈布惊呼出声,身后的剧痛使他明白过来杰克究竟想做什么。他咒骂着,唾弃着。
这些都让艾玛更加恐惧,她并不能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。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强大些,可以足以保护奈布。

杰克轻拍了臀肉。压在他耳边低声下去。

“配合点。要不然那位小姐不一定能活着出去。”

像是当头一棒,死死捶在奈布身上。同时杰克也很好奇,他能为了一个认识不过两三天的陌生人做到什么程度。里面软肉温湿,逐渐变得柔软起来。杰克便不加怜悯的挤进第二根。他清楚的感觉到奈布在发抖。是害怕吗?是紧张吗?是羞耻吗?他实在是太好奇了,将奈布的脸掰过来想要看清他压低在集装箱那一面的脸。
他清晰的看见,奈布眼里有打着转的泪水。似乎是害怕,又好像是紧张。也可能是羞耻。被扭过来有点无措,抬起手去遮住脸又被强硬扯开。

杰克承认,他很可爱。

当后面能容进四根指头时,奈布仍然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。明明前端的小奈布早已出头。可始终不肯出声。杰克脱下裤才注意到,原来自己也有感觉。前后随意抚动几下便抵在入口。
奈布吓得一颤,杰克顺着这一下挺深而入。

——“呜啊、啊?”

里面的感觉很舒服,但这一声取悦了杰克,却惊吓到了艾玛。他实在无法想象。像奈布那样的男人究竟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才会惊叫出声来。

杰克九浅一深的在里面鼓捣,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,很不一样。能达到无法比拟的深度和涨感。逐渐从疼痛变成了快感,当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时,奈布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坚韧的意志究竟还有什么用。嘴里零零散散吐出几个轻喘。杰克似乎并不满足于此,当他找到那一点时开始攻克奈布心理防线。奈布被刺激的忍不住。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娇嗔。



      “嘭——”

硝烟四起,乌鸦又开始惊叫。这一枪打的生疼。打扰到极点的雅兴。艾玛拿着枪杆站在那里,她双手抖动着,似乎下一秒拿不稳的枪把。眼里挂着泪珠。

杰克并不为此扰乱,只是在奈布注意到艾玛时他先发出的是快逃。随即注意到自己是怎样的姿态时,便再也没有别的回应了。他用手捂住脸,大颗大颗的落着泪,艾玛也在哭泣着。最终蹲在地上抽泣起来。

杰克并不为此动容,甚至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奈布。快感涌上来。奈布前端泄出白浊撒在杰克衣服上时,杰克不为所怒,俯身去亲吻奈布的额头,他的眉心。他的唇角。但奈布像是死了一般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脸上冰冷的像是雕像。只有体内的炽热告诉杰克他还活着。

杰克居然有一种在神明面前亵渎他最忠实的教徒的感觉。真是太奇妙了。最终杰克勾了唇角。

“我可以在里面留下我的证明吗?”

这句话当然没有得到同意,只是奈布突然开始挣扎,他叫着。抗拒着。艾玛在一旁已经昏过去了。她实在是太脆弱了,她也太小了。这些本不该她来承受。

挣扎最后还是失败了。杰克泄在奈布体内后抽出。奈布就那么倚在集装箱上,双目无神。后面翻着嫩肉还留着刚刚进入体内的液体。身上狰狞的红色,这一切都让杰克很满意,他取下别在腰间的花,使力插入了奈布的心口。花似乎更艳了。


乌鸦又开始低哑着嚎叫,像是在唱着什么小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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